1969年,瑞士第一枚石英机芯腕表诞生,彻底颠覆了时下的美学标准。
1985年,一款结合万年历与计时功能的创新复杂机械腕表,以傲然之姿捍卫了高级制表传统。
2017年,承载美学大师与科技巨匠的灵感与智慧,回归纯粹之美,解码时间之谜。
他们,都拥有共同的名字——IWC万国表“达文西”系列。
历经半个世纪,这是一场机械与美学的双人舞。这是IWC万国表达文西系列从未止步的征途。
“当一个时代的人都还在沉睡的时候,只有达文西是苏醒着。”
没有什么比这句话更贴切地形容了达文西(Da Vinci)。在他所处的十五、十六世纪,当人们正安于在平地上向前走,达文西已经开始思考如何能像鸟儿般展翅高飞;当画家们仍仅止于把事物的表象画得完美,达文西已经不顾当时教廷禁忌,解剖人体寻找生物的奥秘。因为他太好奇生命是如何起源,他想知道血液是如何流过心脏,每一个举手投足肌肉是如何牵动……对他来说,绘画不只是画其所见,而是画其所知。
三十岁,达文西在米兰为史佛萨公爵研发各式战时器械,将当时被人们视为“异想天开”的创意逐一用科学实践出来:可移动的墙、可以连发枪炮的工具,可以临时搭建的拱桥……他的许多发明奠定了五百年后,人类文明的基础。一个创意无限的梦想家,却能用科学的方式付诸实践,而不是停留在空想,同时拥有这两种特质的人并不多。也的确,达文西超越他的时代太远。
没有辜负“大天才”之名,IWC万国表的达文西系列也总是领先于它的时代。1985年,IWC万国表以“达文西”为名推出一款结合万年历与计时功能的复杂机械表,虽然这不是品牌第一只被称为达文西的腕表,但它却是IWC万国表对高级手工制表传统的捍卫,无畏当时轻薄、以量取胜的石英机芯正席卷着大众市场的浪潮,IWC万国表用坚定的信念再度赋予“达文西”一个新使命:它要成为一个流淌着复杂功能血脉,并且从不停止创新的系列。
无愧达文西之名,这是IWC万国表在当代进行的一场“机械复兴”。
“Simplicity is the ultimate sophistication”,简约源于最极致的细腻。
达文西一生之中只留下12幅画作,对一位画家来说,这绝对称不上多,但每一幅都是杰作,背后皆是精益求精的探索与缜密的构思。在完成《蒙娜丽莎》之前,除了深度了解面部肌理的解剖学,达文西还试图在光学里找答案,“在光里,生命于是有了无限可能”。而如果不是对光的现象有极致的理解,达文西是成就不了蒙娜丽莎那一抹五百年以来,仍让人们莫测难解的微笑经典。
不辜负“大天才”之名,IWC万国表的达文西系列也从不轻视简约,并且致力归繁于简,即使像万年历月相加上计时秒表这样的双重复杂功能,繁复的面盘显示上仍旧拥有清晰的阅时性。而2017年推出,全新一代的达文西系列则是在1985年表款圆形意念的乘载之下,让表壳与表耳的结构更加精炼。这一个动作是牵一发而动全身的,包括刻度、指针的选择,配置的比例,表冠形状的取决……没有一项细节容得偏差,因为在每一个化繁为简的背后,都是设计学、色彩学、美学还有机械学的完美协作,其所需要投注的心思,并不会因为精简而有丝毫减少。
无愧达文西之名,这是IWC万国表在当代进行的一场“美学复兴”;在解码时间之美的路上,IWC万国表又一次突破了拓展了自己的疆界。